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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2013年中国文情总报告

    作者:白烨 出版时间:2013年05月
    摘要:本文首先对10年来“文学蓝皮书”进行了总述回顾;然后对2012年中国文坛进行了梳理盘点,包括创作走势述略、文坛热点举要、倾向与问题评说。

    对于“文学蓝皮书”来说,2013年有着特别的意义。

    我们这个“文学蓝皮书”,从2003年以“中国文情报告”的题目立项起,至2013年这本“文学蓝皮书”完成,已先后出版了10本,整整做满了10年。不知不觉走过了10年的时间,按部就班地编撰了10部报告,这让人有些许的欣慰,也有更多的感慨。

    10年来的10部报告,各有不同年度的侧重与各个作者的视觉,这自不待言。但作为主编,我感受最为强烈的,是文坛在市场化、网络化、传媒化的多种因素合力推导下,不断发生着种种新的变异,文学与社会生活,文学与信息技术,文学与产业发展,既勾连密切,又互动频仍。这些都给我们跟踪与扫描年度文坛,带来极大的难度。因此,每年的文情报告,对于分报告作者和我这个主编来说,都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挑战。而正是在应对各种难题和迎接如许挑战中,我们不懈不怠,勉力前行。从而,经历了非同寻常的10年辛苦,也取得了还算不菲的10年收获。

    2012年的文坛,依然是在平稳中内含变异,在变异中依流前行。这种新的变异,既藏匿于各类题材的创作领域,又潜藏于诸种文学事件的发生,还体现于文学的生产传播过程。这些或显或隐的变化,在分报告中都有一定的观察与呈现,这里的总报告,只就整体性的现象,倾向性的问题,作一概要的梳理与评说,以与各个分报告相互补。

    一 创作走势述略

    在年终盘点2012年的文学创作时,评论家们最为常用的关键词是“平实”。确实,无论是从收获的不丰不杀看,还是由状态的循序渐进看,“平实”都是一个最为恰切的描述。但是,平中有奇,常中见异,在表象波澜不惊的走势之中,各个门类的创作都孕育着一定的变化与微妙的异动,从而使2012年的文学创作的整体情形,依然可圈可点,可读可评。

    作为文学创作的重头戏,长篇小说近几年在数量上持续增长,2012年更稳定在4000部以上。与此同时,在写作取向与艺术视点等方面,都有明显可见的新的迹象,新的因子。从宏观层面看,给人们印象深刻的,是两个地域文学的集束出击,两个代际群体的携手而来。两个地域的集束出击,一是广义的河南作家群,今年有分量的作品较为集中,如刘震云的《我不是潘金莲》,李佩甫的《生命册》,周大新的《安魂》,墨白的《手的10种语言》等,它们各以自己的恣意出新,在众多的长篇小说中脱颖而出,引人注目,也在作家个人的创作历程中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是陕西作家群,今年有叶广芩的《状元媒》,红柯的《好人难做》,冷梦的《西榴城》,钟平的《天地之间》,再加上杜光辉的《大车帮》,刘晓刚的《七天》,梦萌的《倾城》,大有超过1993年“陕军东征”的势头。这些作品,既有写历史的,又有写现实的,既有写实性的,又有非写实的,从某种程度上显示了陕西小说创作正在走向多样化的可喜风貌。两个代际作家的携手而来,一个是以“70后”为主的“中生代”作家,今年相继推出了路内的《云中人》,曹寇的《屋顶长的一棵树》,阿乙的《下面,我们该干些什么》等作品。这些作品在个人化与文学性,或专业化与小众性上,都显示出了自己的独特追求。另一个则是以“80后”为主的青春文学作家,这些作家作品今年有颜歌的《段逸兴的一家》,孙睿的《路上父子》,莫小邪的《何不醉在人间》,祖若蒙的《谁动了我的青春》,许多余的《远方》,吴瑜的《不渝》,晶达的《青刺》等先后面世。这些作品给人的印象是,这个群体正在日益走向分化,或更加趋于成熟。

    但在2012年的长篇小说中,最令人为之惊异的,还是乡土题材的式微与变异,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乡土小说,已很难找到了。与乡土生活有关的长篇小说写作,更多地为那些描写城乡交叉地带的城镇生活的作品,以及那些带有田野调查意味的纪实类作品所替代。这种变化也许带有某种标志性意义,即旧有的乡土文学写作,开始走向终结。乡土文学的时代转型,由此拉开了它的新的帷幕。这里较为典型的代表性作品是刘震云的《我不是潘金莲》、李佩甫的《生命册》等。乍看起来,作品似乎未离乡土,但作者的描写重心,已是城市与乡村的交叉转换中的农人的生存状态与无奈命运。桎梏着他们的,是超越了乡土的更大的社会氛围。

    乡村城镇化的拓进与外来务工者的加入,使得乡村与城市从外到内都发生着巨大的新变。这种不可逆转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