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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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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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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公共服务部门危机应急处理措施初探
    ——以故宫博物院“十重门”事件为视角

    作者:刘强 出版时间:2013年08月
    摘要:故宫博物院作为全国最令人瞩目的国家级博物馆,却于2011年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被指控发生了大大小小十起责任事故,深陷信任危机之中。仔细分析,除了如官僚作风、管理松弛和利益驱动等深层原因外,反应不及时、态度不诚实、责任追究不到位、网络延伸功能强大、故宫方对于媒体监督力度和民众知情意识加强的认识不够深入更是笔者所总结的导致此类事件发生的重要而直接的原因。因此,笔者认为,作为公共服务部门,要从健全预案、健全“问责制”、坦诚面对、改善外宣等措施着手,进一步提升危机处理能力。
    Abstract:The Palace Museum, one of the most remarkable national museums in China, has been involved in deep crisis by ten large or small critical events within three months in 2011. And it is unveiled by this paper via systematic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that retarded response, dishonest attitude, inadequate accountability, influential and spreading network and, superficial awareness of the media supervision, and the curiosity of the public are all the important and direct causes of these events besides the deeper reasons of bureaucracy, loose management and profit-driven. Therefore, the author believes that the Palace Museum as a public service sector should implement sound plans, improve the accountability system, publicity and other measures to proceed further enhancement in crisis management with a straight and rational attitude.

    故宫博物院建立于1925年10月10日,是在明朝、清朝两代皇宫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国家级综合性博物馆,也是中国最大的古代文化艺术博物馆。故宫博物院不仅展陈着明清时代遗留下来的皇家宫殿和精美珍宝,而且通过国家调拨、向社会征集和接受私人捐赠等方式获得了丰富的文物藏品,形成古书画、古器物、宫廷文物、书籍档案等领域,蔚成系列、总数超过180万件的珍贵馆藏。[1]在国人看来,故宫博物院是中华民族的骄傲所在,也是全人类的珍贵文化遗产。“正因为故宫在公众心目中极为崇高、神圣的地位,公众不能容忍这块瑰宝受到任何伤害,故宫工作的任何问题始终会处于公众的高度聚焦中。”[2]

    然而,正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却出人意料地发生了一系列令国人震惊和惋惜的负面事件。2011年5月初到8月中旬,从香港两依藏博物馆展品在故宫展出被盗(“失窃门”),到端门外西朝房展览逃税(“逃税门”),短短3个多月,故宫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十重门”,被媒体揶揄为“事故之宫”[3]。在此期间,媒体、民众热议“十重门”,质疑、责问之声此起彼伏。面对前所未有的拷问与信任危机,身陷“十重门”风波的故宫高层管理人员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身负着为公众释疑和博取信任的重任。然而,在开始时,他们的反应和解释并不能让人满意和信服,致使故宫全院上下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一 “十重门”系列事件的回放及各方的反应

    (一)“失窃门”事件[4]

    2011年5月10日,有网友爆料称,5月8日凌晨零点左右,故宫保卫处一巡逻人员发现一可疑人员。由于该人身上有红色印记,疑是故宫红墙剐蹭所致,巡逻人员命令其原地蹲下后,立即打电话联系、上报,但可疑人员随后逃跑。当日早8点,工作人员发现,在故宫内东路南边斋宫后面的诚肃殿后墙有一个大洞。据悉,该处是香港知名私人博物馆——两依藏博物馆与故宫合作举办的《交融——两依藏珍选粹展》举办场所。5月11日上午10时30分,故宫博物院与香港两依藏博物馆共同召开媒体通气会,通报有关《交融——两依藏珍选粹展》展品失窃信息。经清点,已丢失展品分别是:金嵌钻石手袋、金錾花嵌钻石化妆盒、金嵌珐琅斜纹化妆盒、金嵌宝石化妆盒、金嵌钻石化妆盒、金嵌珐琅花饰化妆盒(后在故宫院内寻回二件失物)。2011年5月11日晚11点,北京警方宣布,故宫失窃案的犯罪嫌疑人石柏魁在丰台一网吧落网。故宫保卫处号称“京城第一保卫处”,人数超过240人,下设警卫队、技术科、防火科等8个科室。故宫每天闭馆后,还有至少1600个防盗报警器、3700个烟感探测器和400个摄像头在运行。总而言之,拥有技防、人防、物防和犬防四道安全防线。为什么如此严密的保护都未能阻止“凿墙盗宝”事件的发生?媒体记者虽然多次询问,故宫方面却表示:“一旦有详细消息会予以公布,现在无法回答提问。”

    事后,故宫博物院新闻发言人冯乃恩就香港两依藏博物馆失窃的物品向社会表示公开道歉,并且向香港两依藏博物馆表示道歉。他指出故宫博物院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表示要继续提高安保水平。他说,从保卫处得知香港的文物失窃之后,就立刻上报了国家文物局和文化部,现在故宫和香港方面也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香港两依藏博物馆馆长王夏虹出席了发布会,听到这个消息时非常震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要把目前故宫的所有展品马上运回香港,但是在沉浸五六分钟之后,她决定继续把他们的展品在故宫完成展览,并且添加一些新的更好的展品。

    北京文物局相关负责人和浙江大学文物及博物馆系主任严建强在谈及故宫失窃案时表示,文博单位安全管理的难点并不在于不可移动的古建保护,而在于馆内可移动文物的安全。目前博物馆安保技术已无懈可击,但最大的漏洞在于人员的意识和责任心。

    (二)“错字门”事件[5]

    2011年5月13日下午,故宫博物院副院长纪天斌等相关负责人来到北京市公安局赠送锦旗,对市公安局迅速破获故宫博物院展品被盗案表示感谢。然而,一面写有“撼祖国强盛,卫京都泰安”的锦旗却招来了不亚于针对故宫安保水平的质疑:堂堂故宫,难道也写错别字,而且还是意思截然相反的错别字?面对质疑,故宫相关负责人当晚表示,“‘撼’字没错,显得厚重。跟‘撼山易,撼解放军难’中‘撼’字使用是一样的。”先是将“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