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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型、整治与“新常态”——首都城乡接合部社区治理思考
    ——首都城乡接合部社区治理思考

    作者:王雪梅 出版时间:2015年10月
    摘要:在大都市快速城市化的背景下,流动人口在城乡接合部的聚居,引致城乡接合部社区转型。转型社区普遍存在诸多治理难题,北京市曾在2010~2012年集中整治了50个“重点村”,整治在付出巨大的行政成本并取得一些预期成果的同时,也产生了“意外后果”。后整治时代的城乡接合部呈现四大“新常态”,深入分析“新常态”,本文提出以“善治”替代“整治”的首都城乡接合部社区分类治理思路。
    Abstract:Abstract Under the fast urbanization background of metropolis,the floating population live in the urban and rural areas,resulting in the transformation of community in urban and rural areas. Transformation community exist many governance problems,Beijing has in 2010-2012 concentrated rectification of the 50 key village,remediation in pay huge administrative costs and some of the expected results and has produced “unintended consequences”. After renovation era of urban and rural combination showing four “new normal”,in-depth analysis of the new norm is proposed in this paper to “good governance” instead of “rectification”,in urban and rural areas of Beijing with a community of classification management ideas.

    一 城乡接合部社区转型

    在大都市快速城市化背景下,大量流动人口进入城市,逐渐聚集到城市内部特定的空间区域——城乡接合部,并在那里的“城中村”聚居,形成了一种特殊形态的社区,这就是城乡接合部社区。

    这些社区都坐落在城市空间区位中的城乡接合部。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城市中心的产业和住宅区不断向外围扩散,将城市周边的农业用地转变为城市用地。逐渐地,大城市周边地区转变为城乡接合部。城乡接合部类似城市“摊大饼”的外缘,随着城市的扩展,“大饼”的外缘不断向外延伸。2000年以来,首都处在空间快速扩张阶段,城乡接合部亦具有很强的时段性。目前,首都城乡接合部在行政界线上主要集中在首都功能拓展区四区。[1]城乡接合部是首都流动人口的主要聚居地,而这里的流动人口占流动人口总量的比例高达85%(1%的人口抽样调查)。

    城乡接合部具有“三交叉”的区位特征:城、乡地域交叉,农民、居民生活交叉,街、乡行政管理交叉。在此区位主要有两类居住社区,一是纳入城市规划的商品房小区,二是城中村。随着城市开发建设征地,有些城中村的部分村民已经实行了“农转非”,并同时建立了居民委员会,成为村居并存社区。近10年来,各地陆陆续续地实施城中村改造,在管理体制方面就是“村转居”,即从农村的行政村建制转为“居民社区委员会”建制。在一些地区,“村转居”社区也被称为“村改居”社区或“撤村建居”型社区或“村改社区”。这样,“城中村”由于管理体制的不同,出现了三种变化形态:村委会型、村改居型、村居混合型。三种形态的城中村拥有一个共同的重要特点,那就是吸引了大量进入城市的流动人口。由于流动人口的高度聚居,城乡接合部社区发生结构与功能的转型。一方面,在人口构成上具有异质性,既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本地人中既有城市户籍人口,也有农村户籍人口。另一方面,流动人口比重逐渐增大,甚至出现倒挂。据统计,北京市流动人口超过户籍人口的“倒挂村”达667个,倒挂且聚居总量在万人以上的81个。“倒挂社区”实质上是以流动人口为主体,为流动人口提供居住、生活服务的功能社区,这使得城中村在人口构成上具有异质性。

    二 转型社区的整治

    城乡接合部社区普遍存在人口密度高、违建严重、公共服务缺失、基础设施不足、环境卫生恶化、安全隐患突出等治理难题。2010~2012年,北京市政府投资1800亿元,对问题凸显的50个“重点村”(即市级挂账整治督办“重点村”,同时也是流动人口倒挂在5倍以上的流动人口聚居社区)进行集中整治,同时推进城市化改造工程,即通过拆除旧村、盖回迁楼,建设新型城市社区,使得原有社区生活环境改善、安全隐患消除、聚集的流动人口解散。

    “重点村”分布在朝阳、海淀、丰台、石景山、房山、顺义、大兴、通州、昌平9个区34个乡镇(街道),涉及61个行政村127个自然村。其中,位于中心城区的有38个、规划新城地区有12个。村域总面积约85.3平方公里,户籍人口达21.4万人,流动人口超过100万人。

    研究发现,整治虽取得了一系列成果,消除了既有的“城市病灶”,但还是产生了“意外后果”。一是流动人口向周边地区转移聚居,周边地区问题再度凸显。以唐家岭为例,拆迁尚未正式启动,该地聚居的外来人口就陆续向周边的马连洼、史各庄、永丰乡、六里屯、小牛坊等地转移。与唐家岭一路之隔的定福皇庄、西半壁店村、昌艺园社区也随即“兴盛”起来。显然,50个被拆除的“重点村”的周边地区成为人口激增的受害区。基础设施严重不足,违章建设难以遏制,社会管理面临更大的挑战。二是城乡接合部迅速向外推移,流动人口聚居区加速扩散、蔓延。根据城市扩散的趋势预测,城乡接合部从一个乡镇扩展到邻街乡镇需要3~5年的时间,由此推断北京市城乡接合部将向东部和南部大规模扩散,未来10~20年,目前乡村所在的平原地区将完全变成城乡接合部,仍然是流动人口的主要聚居地。由此,城乡接合部地区出现“新常态”。

    三 后整治时期的“新常态”

    (一)城乡接合部仍是满足流动人口住房需求的主空间

    首都经济高速增长,就业容量扩大,吸引大量流动人口。2000年以来,北京市流动人口总量加速膨胀,2000年为256.1万人,2012年增长到773.8万人,12年间增加了517.7万人。首都流动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