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与几位同仁讨论一个重要课题的启动,大家意见相持不下时,我说道:“那我们再向陆学艺先生请教一下吧,听听他的想法。”这句话刚说出口,未等与会者提醒,我随即意识到错了。两个多月前,陆先生已经仙逝。因为我的这个“错误”,大家立刻沉默下来,话题转向追思陆学艺先生。他的离去,实在是太突然了。因为这种突然,我们谈到他时心情愈加沉痛。陆先生去世前一周多,我与他连续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他到我单位来,参加我主持的课题座谈会。我们准备组织较强阵容,用一年时间,系统梳理评估2000年以来的农村小康建设。陆先生在会上谈了半个多小时,可以说成为课题的纲领性思路。会后,他到我办公室小坐,我向他汇报了计划开展社会稳定研究的想法,他给予我很多鼓励并谈了一些具体建议。离开前,他送给我一本他主编、刚刚出版的《当代中国社会建设》。第二次见面是在国谊宾馆,我们一起参加《中国发展观察》杂志社召开的“三农”研讨会。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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