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口跨地域的大流动改变了农村村落居住模式,加快了个体与家庭、子家庭和父家庭的分离;受流动影响,农村家庭代际交换的内容、时序、交换规则都发生了变化。伴随工业化而来的“个人化生产”逐渐取代“生产的家庭化”,也使在劳动市场缺少竞争力的亲代地位加速衰微,在代际交换中的议价能力下降;市场对生活世界的侵入,使得代际交换变得更具工具理性,传统交换的均衡互惠原则被破坏,并朝着不利于亲代的方向变化。但老一代并非完全的无能为力,他们利用新的需求和供给稀缺,抗拒成为一个依赖者,他们通过自立、自我储蓄等种种策略,也使大流动下的代际交换在寻找新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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