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研究是一个螺旋式的循环上升过程,经由一系列的过程目标达成向终极目标的近移。陕西妇女研究会自2004年起开始推动农村妇女参与村庄治理的行动研究,在2005年的第六次村委会换届选举中探索出以提高妇女当选村委会主任为目标的“合阳模式”;在2008年第七次村委换届选举中,陕西省妇联利用其网络和政府资源,成功地将《合阳模式》在全省复制和推广,被喻为“陕西模式”。整个过程中,民间女权主义组织主动介入,与国家女权主义妇联组织联手合作,在后社会主义时代,将社会性别主流化、妇女赋权等全球女性主义的理念与参与治理的议题,镶嵌在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等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遗产之中,最大限度地调动体制内与体制外的资源,不断扩大妇女权利的空间,既是这场运动成功的经验,也折射出当代中国性别平等运动的一些主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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